要夺得天下，首先要有一个平台，这时，他意识中那种不安分的冲动又在起作用了，他参加了一个从海外企业回国的企业主拜庾君创建的名为“讨暴会”的组织，他们宣称“天子”统治是暴政，号召大家行动起来，用武力争取自由。并建立了一支军队，目的是推翻暴政，解缚奴民，“公天下”（人人平等），声称他们行动是“天赋道”，即天委托他们行使的正义事业，他感觉“讨暴会”推翻“天子”的目标和他是一致的，而且有明确的目标、主导思想、理论、纲领、组织，和其他以打家劫舍为目标的乌合之众有显著区别。

拜庾君老家在东北，家境很好，有大额家产，在西莱国留学后就在当地兴办了企业，回来后把在西莱国的企业交给朋友打理，又在南方兴办了企业，后来把南方的企业变卖后在“天子”统治相对薄弱的西南地区创立了“讨暴会”，立志要改变国家命运，为国家振兴、强盛奋斗终身，因为儿子年幼，就让妻子在老家打理家产，照顾儿子，同时也暗地为“讨暴会”提供部分运作资金，自己和名牌大学毕业的女儿在西南领导“讨暴会”。拜庾君主要靠募捐方式来维持组织运作，捐款的主要是对“天子”统治不满的财主、企业主、钱庄老板、绅士甚至“天子”手下的官员。

虽然对“天子”不满者非常多，但捐款是要冒极大风险的，一旦事情败露，轻者坐牢，重者杀头。凌巫国虽然正处于战乱之中，内忧外患，国内各种势力此起彼伏，但时局仍然在“天子”的掌控之中，慑于恐惧，捐款者寥寥可数，因此“讨暴会”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经常连发军饷的钱都没有，只有靠拜庾君在国外亲戚接济才能勉强维持生存，而且，底层民众感觉“公天下”理论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参与的积极性不高，军队士兵大都是一些生存能力极差，连糊口都成问题的雇工、流浪汉等在底层民众中地位最低的群体，参军的目的也仅仅是混口饭吃而已，因而部队的整体素质偏低，影响了作战能力。

他参加“讨暴会”的目的是夺得天下，享受权力，而不是什么“公天下”，但他参加“讨暴会”后，虽然在“讨暴会”成员中，他学历算高的，也仅仅是底层的一名连级军官而已，他心里非常清楚，目前他的能量有限，只能伺机而动，决不能轻举妄动，他们一方面通过培植和权贵关系比较接近的线人掌握他们的动向；一方面通过过滤这些信息采取行动扩大影响力和势力。

一天他们通过线人了解到，庄园主贝蠡邕因为祖上传承下来的五座庄园中一座依山傍水、风景最秀丽的庄园被“天子”聘请的风水大师判定为“龙脉”，于是，“天子”就下了一纸诏书，以不到原价三成的价格强行将庄园“买入”，而且，在“天子”“征妃”时，看中了他容貌端庄俏丽、年仅十四岁的三孙女贝簔昬，强行纳为仅次于正一品贵妃的淑妃夫人，这对一般家庭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贝蠡邕因为家风宽松自由，贝簔昬从小和兄弟姐妹、长辈们关系十分融洽，过惯了自由浪漫的生活，对皇宫等级森严、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生活十分反感，而且，妃子们为争得“天子”宠爱，勾心斗角，使尽各种解数，她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情和她们“争宠”，何况“天子”比她年龄大30多岁，没有共同爱好、兴趣，只有利益关系，因此终日郁郁寡欢，被“天子”认为没有情趣，从一品贵妃贬为从二品淑媛，而且，进入皇宫后，和父母，爷爷奶奶见面都很不容易，勉强见面后，在一切以权力为中心的凌巫国，兄弟姐妹、父母、爷爷奶奶居然要跪拜贝簔昬，再也没有了以前的自如、快乐，贝簔昬健康也因此每况愈下，终于在不到16岁时，因难产而身亡，这使他和“天子”的积怨日益加深，经常和一帮开明绅士聚会对现行体制和“天子”的施政政策、方针发泄不满。

一天，他们掌握贝蠡邕当天没有聚会这一信息后，就在晚上敲开了他家大门，仆人通报后，他迎了出来，见一大群军人堵在门口，以为他妄议“天子”的事泄露了，腿肚子直打哆嗦，惊恐万状地说：“军爷们……光临寒舍……感谢，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他笑了，露出猫玩弄被抓老鼠的神色说：“别在意，我们进去随便聊一会。”

贝蠡邕指着客厅说：“请……请……”

在客厅坐下后，贝蠡邕吩咐佣人：“赶快给军爷们沏茶，拿出水果和点心招待军爷们！”

他摆摆手说：“不用客气，开门见山吧！我们早就了解，老先生饱受朝廷欺凌，心存不满，今天特来和老先生共商讨伐大计。”

“军爷……我们和‘天子’是姻亲，从无反意……”贝蠡邕牙齿也开始打颤了。

“哈……别紧张。”他大笑：“我们不是‘天子’的人，我们是‘讨暴会’的军队，我们的目的，就是联合被‘天子’欺压的各阶层民众，推翻‘天子’的暴政。”

“你们真是‘讨暴会’的？”贝蠡邕满怀戒心地说：“我和你们、和‘天子’都是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我不参与你们的任何纷争。”

“别担心。”他胸有成竹地说：“我们来你家是完全保密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而且，以后来往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你们和他们为什么不一样？”贝蠡邕惊奇地问。

“是啊，我在运作方式上和他们是有分歧的，他们在以往向财主、企业主、钱庄老板、绅士甚至“天子”手下的官员募捐的过程中，大肆宣传号召推翻‘天子’统治，对捐款者的身份也没有保密，导致不少捐款者被‘天子’清肃，我向你们表示深深的歉意。”他向贝蠡邕深深地鞠了一躬说。

“你比他们有头脑。”贝蠡邕深有感触地说：“我不少朋友给‘讨暴会’捐款后，被‘讨暴会’作为战绩大肆宣传，结果他们有的被‘天子’满门抄斩，有的甚至株连九族，此后，他们对‘讨暴会’都避之不及。”

“当前，凌巫国内忧外患，北诶国大肆入侵，占领了北方大片领土，东尧国虎视眈眈，国内各种势力此起彼伏。”他满怀深情地说：“国家、民族危难之机，本应上下一致，同仇敌忾，但由于‘天子’昏庸无道、独断专行，致使贪官污吏乘机横征暴敛，发国难财，普罗大众饱受入侵者、官府、劫匪等多重欺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现在，我们讨伐‘天子’是顺从天意、民意，我们了解，老先生是深明大义之人，所以，特来和老先生共谋讨伐大计。”

“当局独断专行，腐化堕落，拒绝改良，倒行逆施，陷害忠良，令无数生灵涂炭，商界、政界有识之士早有不满之心，经常密谋、磋商推翻暴政，但苦于没有牵头之人，今幸得将军光临寒舍，乃天赐良机，老朽愿为将军千秋伟业尽微薄之力”贝蠡邕诚恳地说。

“老先生此言差矣，推翻暴政是你我的共同的事业，不分彼此。”他表白说：“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公天下，将来我们当政了，人人安居乐业，按劳取酬，你们就不会遭受横征暴敛了，可以凭能力一心一意做生意、经营庄园、种地，过上富裕、自由自在的日子。”

贝蠡邕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先生乃旷世奇才，气宇轩昂，日后必成大器，我愿与先生共谋讨暴大业。”遂与他上内室秘谋讨伐‘天子’大计。末了，贝蠡邕捐了他一年的军饷，还准备向他引荐左伽壵，吴苫盅，拜虞释等员外、钱庄老板、庄园主、财主，这些人都有很雄厚的经济实力，并且对‘天子’专制统治极度不满。

由于他在经费运作上采取了和拜庾君不同的方法，改变了拜庾君被动筹款的方式，主动四处出击募款，通过发展线人掌握财主、企业主、钱庄老板、绅士，甚至“天子”手下的官员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当中有对“天子”统治不满的，就在半夜三更“登门拜访”，对当局独断专行，腐化堕落，拒绝改良，倒行逆施，陷害忠良的行为予以痛斥，以引起共鸣，并承诺推翻“天子”统治当政后，减免税赋，让他们过上自由、平等、幸福的生活。因此募得了大量捐款。

在拜庾君军队极其困难，面临生存危机时，他的军队一枝独秀，不仅解决了生存问题，而且不断发展、壮大，因而获得了上司的重用、提拔，短短几年时间，他就由连级提拔为师级。

他通过资金运作，发展了更多的线人。

一天，他通过原东北军统领卓渂茼参谋长司鄒箤的一位亲戚了解到，‘天子’麾下原东北军统领卓渂茼在与北诶国作战过程中，用兵如神，骁勇善战，屡战屡胜，夺回了大片被占领土，但却遭到奸臣嫉妒，他们逢迎献媚，迎合溜须，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残害忠良、向“天子”岗吡浍进谏说他在东北边境不断挑起事端才招致北诶国入侵。昏庸无能的“天子”听信了他们的谗言佞语，把他贬为西南军统领，司鄒箤对卓渂茼的遭遇非常不满，多次向卓渂茼进言，劝他另择明主，重振雄风，卓渂茼都不置可否，好像正在犹豫之中。

在凌巫国，西南属于最偏远落后地区，经济、自然条件都比东北地区差两、三个档次，而且地貌以崇山峻岭为主，交通闭塞。

卓渂茼来这后，有虎落平阳的感觉，英雄无用武之地。因此终日郁郁寡欢，做一天赋缇撞一天钟，得过且过打发时间。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策反卓渂茼。一是西南属偏远落后地区，“天子”控制力相对比较薄弱；二是卓渂茼从东北军带来了一批将领，因此，虽然和东北军相比，武器、装备比较落后，但指挥、作战能力等软实力还是很强的。和其他人不同，卓渂茼部队营房有重兵把守，而且不能直接了当地向卓渂茼表达这种意图，因为如果卓渂茼没有反心不但前功尽弃，而且会有性命之忧。连司鄒箤都不敢贸然行事，他让他先扮成商人接近卓渂茼，然后再见机行事。

几天后是卓渂茼来到西南军一周年的日子，司鄒箤提出举行庆祝会，为他解忧，卓渂茼正感觉百无聊赖，度日如年，就欣然答应了。

举办庆祝会需要大量食材，司鄒箤借此机会推荐他以肉食商的身份和司务长见面。

他组织手下收购了大量猪、牛、鸡、鱼，又组织士兵去深山老林，猎杀了大量岩羊，麂子、野鸡等野味。

和司务长见面后，他定的肉食价格大大低于市场价，而且表示，出于对卓渂茼的敬仰，所有野味都是免费敬奉给卓渂茼的。

司务长喜出望外，他趁机提出让他引见卓渂茼，司务长正在犹豫，司鄒箤装着无意似地走过来说：“既然老板有意，就满足他的敬仰之心，也让将军体恤民众的拥戴之情吧！”

他们带他去卓渂茼将军府后，司务长指着他介绍说：“禀将军，这是为这次庆祝会提供食材的莫老板，他提供的肉类食材价格是有史以来最低的。”

司鄒箤趁机说“出于对将军的仰慕之情，他所有野味都是免费敬奉给将军的。”

他躬身上前做出俯首帖耳的样子说：“我们对将军的显赫战功早有所闻，商会和同行对您的英雄主义气概和高风亮节崇敬有加，所以特备微薄礼物，聊表仰慕之情。”

他的话触动了卓渂茼的心思，他有些沉重地挥挥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但身处逆境还有人理解他毕竟是高兴的，于是，他吩咐手下给他赏钱，并邀他参加庆祝会。

庆祝会由司鄒箤主持，司鄒箤作了简短的开场白后，由卓渂茼训话，他没有和其他官僚一样，讲为国效力，忠于“天子”之类的话，而是强调官兵们除了掌握过硬的军事技能，还要多掌握其他生存技能，将来才能应对变化，立足社会。

来这以前他就了解到，卓渂茼来到西南军基地后，除了要求官兵掌握军事技能外，还聘请能工巧匠，向官兵传授建筑、木工、五金、裁剪、种养殖技术，特别是种养殖技术取得了实效，在营地种了大量蔬菜，养了不少家禽、家畜，因此，平时部队蔬菜、肉食基本都可以自给，只有节日庆典活动才需要采购。

他从卓渂茼举止和训话内容推断，他对“天子”并不是死心塌地的，也许是因为仕途受挫，也许是他性格桀骜不驯，甚至是在为自己隐退找退路。

阅兵仪式开始了，有队形操练，实弹射击，格斗……

他感觉，虽然西南军在凌巫国是最落后的，但卓渂茼毕竟是正规的军事专家，武器装备、训练水平、人员素质、军事实力都比他的部队高出几个档次，这更坚定了他策反卓渂茼的决心。

阅兵仪式结束后，全体官兵就宴，品尝各种美味佳肴，开怀畅饮，一醉方休，放假两天。

他和高级军官在卓渂茼指挥部餐饮间就餐。趁着酒兴，他尊了满满一杯酒走到卓渂茼跟前说：“久闻将军大名，将军卓尔不凡，能力超群，在东北边陲、抵御侵略，为国立下了汉马功劳，今驻扎西南，守护一方安宁，父老乡亲责无旁贷，理应尽感激之情，我受父老乡亲委托，敬将军一杯！”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惭愧！今落难之时，尚能得一方父老乡亲垂怜，感激！”卓渂茼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酒后对在座的军官说：“莫先生是我的朋友，是我们联系百姓的通道，以后大家要多照顾。”

那次庆祝会过去了近一个月，卓渂茼好像把他忘了，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接近他。他不得已，只得又通过到司鄒箤的亲戚找到他，司鄒箤告诉他，卓渂茼有收藏军刀的爱好，只有通过向他献军刀的方式才能再次接近他。

他去古玩市场花高价买了一把军刀，据刀主说，这把刀是五百年前西漠王征讨东芜各国建立凌巫国的御用战刀。

司鄒箤引见他去指挥部向卓渂茼呈上战刀后，尽管卓渂茼极力掩饰，但他还是能察觉他如获至宝的神情。

“纯铜镂空雕刻，整体汞鎏金鎏银镶嵌松石制作的装具。纯实木胎，包珍珠鱼皮一体的鞘材，浊刻图腾鎏铜工艺制作的刀身，折叠锻打三枚合夹钢工艺加覆土烧刃十三道上研，用料考究，制作工艺完美！”卓渂茼喜出望外地说。

看来卓渂茼确实是战刀鉴赏方面的行家里手，说明刀主说的是实话。他附和说：“看来将军是独具慧眼，此刀非将军莫属。”

“此刀是五百年前西漠王征讨东芜各国建立凌巫国的御用战刀。

，是其赫赫战功的有力见证，见证了西漠王征讨东芜各国的壮举。”卓渂茼信心满满地说。

“从对军刀鉴赏知识就可以看出将军有雄才大略，此刀果然如将军所说，将军现在蛰伏在西南边陲是权且之计，日后一有机会，必定伺机而动，东山再起。”他试探着说。

“惭愧、惭愧！”卓渂茼挥挥手，失落地说：“虎落平阳，池鱼笼鸟，纵有武夫之勇又如何？我现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甚至有解甲归田之意，所以先安排了妻小回家，又安排官兵学习技术专长，也是为一旦我解甲归田后官兵留一条生路。”

“将军须解黏去缚，大丈夫志在四方，决不可有妇人之柔弱心肠，现将军志向为‘天子’所困，纵有天大本领也难以施展。”他说。

“你是出生军人世家？军刀是你祖传的吗？我高度怀疑你的商人身份！”卓渂茼疑虑地说。

“不瞒你说，我是‘讨暴会’成员，今天我来将军这就是为与将军共商讨暴大计。”

“你是反……”卓渂茼惊讶地说。

“是啊，你现在随时可以把我囚禁起来，甚至可以把我押往‘天子’那去表功”他说。因为他断定卓渂茼内心是矛盾、动摇的。

“你走吧，我不愿……背不忠不义之名。”卓渂茼痛苦地挥挥手说，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

“当下，‘天子’昏庸无道，独断专行，奸臣逢迎献媚，迎合溜须，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残害忠良，何谓忠义？顺应天意，讨伐暴君，解救黎民才是大忠大义。”他慷慨陈词：“如将军与我同心同德，相得益彰，共谋大计，定能成就一番千秋伟业！”

“莫先生言之有理。”司鄒箤也趁机进言说：“将军纵有鸿鸪之志却受缚于燕雀小巢，镇国宝刀作食材厨具，栋梁之才为灶具燃木。此次若能和莫先生联手，对将军和莫先生都是珠联璧合，切莫错失良机啊！”

“莫先生的点拨，如醍醐灌顶，使鄙人茅塞顿开。”卓渂茼沉思片刻后说：“但我相信，此等大事，莫先生须得和上司计仪后才能谨慎行事，也容我和司参谋长商议后再择日制定具体方案。”

莫熙同向拜庾君汇报了此次行动结果后，拜庾君大喜，指示他和卓渂茼进一步商谈具体方案。

几天后，卓渂茼通过司鄒箤约见他后告诉他，他有一老部下祝悖祁在西南首府苫轴市任警备大队司令员，卓渂茼从以往和他的交往中，了解到他叔叔原来是首府的一位高官，因为向“天子”进谏，劝“天子”改良政体，被“天子”贬回老家，在一小县城任职，因此叔侄俩经常在一起发泄对“天子”的不满，尤其是处置“维权会”头领俞庶笙的方式，认为“天子”已经把改良的路堵死了，给自己断了后路，因此和他联系透露反叛意图后，祝悖祁高度赞同，并承诺如果卓渂茼攻打苫轴，他愿作内应，可一举拿下此郡。

他向拜庾君进一步汇报后，拜庾君欣喜若狂，承诺行动成功后将委任他为西南战区司令员，委任卓渂茼为第一战区第一军军长、司鄒箤仍为卓渂茼参谋长、祝悖祁为第一战区第一军一师师长。

他把拜庾君的承诺告诉卓渂茼、司鄒箤和祝悖祁后，他们表示认同，经过几天周密谋划，一起制定了谋反方案。

行动那天，祝悖祁安排他的心腹警卫连长邹箤纬守城门，午夜，擅长擒拿格斗的特务连着便衣先进城，和警卫连将市政府办公室警卫连缴械后，控制了市长办公室、文宣部门和政法部门，并由已经控制的政府值班官员带领去市政府住宅区制服门岗后控制了市长、文宣、政法部门官员，然后发射信号弹，卓渂茼的大部队随后进城，制服了警备大队中的顽固派。

第二天他们通过文宣部门广播通知，张贴告示等形式宣布“讨暴会”已经控制了这座城市，各政府部门都驻扎了军人，暂时实行军事管制，由军人按指令安排政府机构工作，并安抚市民，承诺在政府机构恢复正常运行后，会结束军事管制，减免税赋，开放市场，让全体市民享受更多的福利，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他们举行隆重的仪式，把拜庾君迎进了苫轴市，从此他结束了打游击战的流浪生涯，把苫轴市定为“讨暴会”政权的首府，拜庾君履行了承诺，他荣升为西南战区司令员，并且和贝蠡邕、左伽壵，吴苫盅，拜虞释等员外、钱庄老板、庄园主、财主等，结成了反‘天子’同盟，而且有了卓渂茼扩充他的军队，他不仅军力大大提高，经济实力也大大增强，更多人踊跃参军，不仅仅是底层民众，还有许多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

因为他部队的装备、设施的得到极大改善，士兵待遇也远远超过其他部队，底层民众踊跃参军，以致周围流行着一句口号“当兵要当莫家军，烈火才能见真金。”意思是只有他的军队才能在战火中不断壮大，而且待遇好，靠得住。

（编辑：陈友云　审核：吉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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